速溶溶溶冲剂

想毕业啊宝条教授

清醒梦(工藤新一x琴酒)

  设定他们正义团队正在对琴酒进行最后的追逐时刻。

  新一攻注意。强行单箭头_(:з)∠)_

  以下献丑。

  =====

  

  工藤新一知道自己正在做梦。这种清醒的梦他做了很多次。他总是梦见琴酒。

  他梦见自己是小孩子柯南的状态,被包裹在琴酒宽大的风衣里面。靠墙站着的琴酒当然不会抱着他,是他自己用小孩子那细小的胳膊环在琴酒的脖子上,然后用力搂住。

  琴酒不会甩开他,就像是这个小孩子不存在。现实的也会这样吧,逃亡的剧烈运动加上各种伤,不知道现在是否脱力了呢?

  新一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浓重的烟草味与血腥味,风衣里相对不流通的空气让这些味道直往小孩子的呼吸道里钻。

  是奋战到最后的孤狼。新一想,现实的琴酒状态也差不多吧,那么多的血,挣扎着从大家的集火里硬是拖着伤重的身体逃了出去。但这没有用,新一已经推测出这个人最可能隐藏的范围,他知道同伴们正在对他进行最后的追捕。

  然现在他只想要咳嗽,小孩子的手往上抓,再紧紧箍着琴酒的脖颈,终于他探出了自己的头。

  琴酒低了头,那烟草与血腥的味道并未半分减弱,呼吸的气息在新一的脸颊边,充斥着小孩子的大脑。

  忽然新一就感觉到自己变得双眼充血,他毫不犹豫咬住了这个人的喉结。

  小孩子的力道或许不大,呼吸与唇齿间他感觉到男人的烟草味越来越呛人。但新一,或者说小小的柯南并不想停下来。

  他想咬死他。

  挣扎撕咬中琴酒的风衣被撑开,扣子掉在了地面上。但更重要的是强烈撕扯到了他身上的伤。

  然后小孩子折腾着按倒了琴酒,但他也知道琴酒只是想躺下而已。

  忽然梦境又发生变化,自己如愿以偿换成了大人状态。于是他扯开了琴酒的衣物。、

  少年的手在抚摸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银色的头发披散在男人身后,发尾随着男人的移动,在水泥地板上卷起波纹,却仿佛是荡在了新一的心脏上。

  果断地,少年扯开了这个人的衣物。

  伤痕布满了琴酒的身体,新一膜拜一般地抚摸着这些伤。

  那些新伤都诞生于他们之前对这个强悍的匪徒的失败的追捕里造成的,新一想或许这个男人很久都没有受过伤了,尤其还是这么重的伤。

  却是宛如勋章。

  他想看他的痛苦。

  新一又低头,虔诚地吻着琴酒的腿,甚至想要用牙齿在上面伤痕上咬出新的痕迹,让伤口重新渗血,让被新扯开的伤口更加撕裂。

  他真的这么做了,他开始噬咬,然后咬得越来越重。

  他知道琴酒现在的表情是笑着的,牙齿宛如鲨鱼,穷凶极恶,行走于火海之中的男人。

  一直以来新一只想嚼碎他的骨头,再吞吃,入腹。

  待噬咬够了,把琴酒的身体折腾德更加伤痕累累以后,新一含着满嘴的血腥气,抬头看着琴酒。

  明明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琴酒低头往下看新一的模样却还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新一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迷恋一名男性。

  银色的头发挡住了大半琴酒的脸,新一看不见他的眼。而从新一这从下往上的角度,琴酒那竖起了的黑风衣的衣领也遮挡住了琴酒的面容,却还是清楚地看到琴酒依然在笑、

  新一知道琴酒依然正在看着他。

  深渊正在凝视他。

  


  大汗淋漓的新一忽然睁眼,银发男人的影像消失在眼前。

  强行打断的梦境让新一闷了一口气,他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然后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找到了吗?”新一问。他睡前才和队友们推断了琴酒的藏身之处。

  接到电话的是赤井秀一,他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甚至吓了一跳——工藤的声音,刚才冷酷得让他想到了琴酒。

  错觉,赤井秀一想。他回答:“稍等一下,我们还没确定。”

  此时他身边的朱蒂接收到了什么消息,对着他比了手势。

  “找到了,”赤井秀一说,“已确认死亡。”

  “好的,我马上过来,我想到现场看看。”新一的声音似乎并不包含任何感情。

  听着类似琴酒的语调,赤井秀一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平复的肾上腺素又开始迸发,他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你还好吗?”

  “……”新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现在头脑里全是那个鲨鱼一样的男人。他顿了一下,还是回答:“我很好。”

  我觉得你不好,秀一想。

  很快新一就赶到了,宫野志保不放心地跟着新一。她其实也想看看那个家伙的现状,她不想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降临的恐惧中入眠。

  和秀一点头示意以后,新一越过团队的包围,走到琴酒的身边。

  倒在血泊中的琴酒早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他靠在墙边,仿佛只是侧坐着休息。新一想,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死在这里的话,对琴酒来说是个好事。对工藤新一自己来说,也是如此。

  他蹲下来,撩起了沾上了尘灰的银发。死去的男人脸色很难看,死亡时刻的疯狂让这个人停留的表情显得比平时更加狰狞与扭曲。他的风衣已经被拉开,想来赤井他们也不放心,便这样确认这个男人确实死在他们今日的最后围攻时射穿心脏的子弹上。

  工藤新一不由自主地把男人的风衣与衬衫扯得更开,去检视那些伤痕。心脏位置的弹孔并不显眼,而这个男人强大的自愈能力也让新一发现这男人之前伤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虽然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你怎么了?”宫野志保在新一背后问,“有什么发现吗?”

  新一没有回答。最后一次的、也是第一次地近距离认真看过琴酒的面容后,新一拢起银色的长发放在男人赤裸的胸膛,然后起身率先离开了这个布满浓重硝烟味和腥气的地方。

  外面的天气正晴朗,阳光洒落下来,也驱散了新一内心的阴霾。

  “我们追求,我们想抓住。可最后我们手中剩下什么东西呢?一个幻影,或者比幻影更糟——痛苦。”新一忽然想到了福尔摩斯对人生的某个总结。

  “你说什么?”志保奇怪地看着新一。

  “没什么。”新一只是忽然有感而发,事实上他感觉到他的心结已经随着那个人的死亡而解开了。

  幻影已灭。

  属于工藤新一的应是光辉灿烂。

  

  END

(新一对不起(つ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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